王靴子

只写诗

白纸白字

当我决定写点什么的时候,并不知道会写下什么,怎样的文字会在我的敲击之后显现。有时候人的所思所想隐藏的极深,非在特定的时刻不能捕捉到。也许缺少一个开头,不能因为无法继续就止步不前,给它一个开始吧,看看一个未知的开始会牵引出怎样一个过程,一个结果。
   日子平淡无奇,像大多数生命中的每一个时刻,声音依旧单调,如纸张撕裂时的苍白无奇,无数页码被分割成残缺不全的片段,本就断裂无法延续的生活被瞬间吞噬消散于时间冗长的暖风之中,无法拼凑出未来值得回忆的一段过往。
   借助音乐抑扬顿挫起伏不定,刺激麻木困倦的神经,强迫心神沉浸在一种与现实脱节的氛围之中。这是不是一种无奈的挣扎,挣扎注定徒劳,因为反抗,把自己摆弄的像一个无所事事却不安分的异类,是故作另类的呻吟,还是什么,这感觉并不能由自己把握。
   在轰鸣不止,热闹纷繁的庞然世界之中,我只是一个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存在。曾幼稚无惧的妄图做些什么改变什么,那种坦然真诚的想法是一种叫做梦想的东西。
   梦想很高贵,梦想也很低微,少不更事,以为梦想可以响彻世界,与别人共享。慢慢才发现,梦想可以有。现在说一个人有梦想,仿佛是在嘲笑一个人的人格。为什么?因为梦想被人调戏侮辱的已然没有了最初的珍贵与坦然,它被人扭曲添加了做作显摆的成分。看吧,我有梦想,我是多么与众不同,我为了梦想,执着的追求,从不放弃,大家感动了吗?我不知道,反正我是被自己感动了,多么做作无趣,梦想,何时被人拿来当作与价值观念等同的物品,泛滥成灾的梦想,如同被人用过无数次的大便器,不可或缺,却肮脏令人作呕。
  我一吐槽,就仿佛畅快淋漓的活了一个四季。
  梦想不可言说,不能说。每当别人被问及梦想的时候,我看到他们煞有介事的像宣读一份演讲辞似的回答,自己就如坐针毡不能安宁。如果被问及的是我,我一定不敢大声宣读出内心最珍贵隐秘的希冀,胆怯也好,自卑也罢,我不能,我做不到,我做不到把自己最崇高的美好寄托拿出来与人分享,受人打量与评说,我觉得那会侮辱了我的梦想,侮辱了梦想的唯一,神秘的珍贵。
   世上的事,不是所有的都可以拿来说的。有的事想说不知从何说起,有的事,压根就不必要说,有的事,说出来反而会显得可笑荒唐。
  有人说,长大了,许多开心的不开心的事只能压在心底,因为没有人会认真的和自己分享一切的快乐与喜悦,悲伤与难过。与其说无人分享,倒不如说是自己懂得了一些什么。人要承担自己的一切,尤其是心绪,这些私人的情感只能留给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独自消磨殆尽。因为也知道了,没有人可以真正的理解自己,没人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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