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靴子

只写诗

一个上午,两部电影。
《午夜巴塞罗那》、《燃情岁月》。
前者让我更能理解同性之爱,后者呢?
爱恨情仇,野性疯狂,执着放弃,当然,还有面对杀戮死亡的人性。
电影,不就是拍人,记录讨论人的一切,所有与人相关的,都在电影的内容之内。
有的内容,看过了,笑了哭了,也就忘了。
而有的内容,你可以记着它,想着它,一遍一遍的琢磨,疑惑着,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,然后继续迷惑。
有的东西,注定想不出一个结果,但是却让人乐此不疲的投入其中,或者说,是不得不把自己一生的时间,从其中经过流逝,慢慢消失。
永恒的,总是让人不知所措,不明所以,却又不离不弃。
那些像尘土一样在风中弥漫的,在风平浪静时又落回大地的,清楚明白的就像一云,一天,一雨。
把大部分时间,花在谋生这件事上,而且要谋得好,越来越好,越来越妙。
一点点积累,一点点消失着,又慢慢生长出新的枝杈。
枝繁叶茂之后,秋天带走了叶子,带走了生机勃勃的绿,光秃秃的枝杈在寒秋的风中晃荡。
准备好过冬了,暴风雪之夜的安宁,随着消失的生机凝聚成一座肃穆的雕像。




学校的女孩身上,有各种各样的味道。
像一百种花散发的芬芳。
浓烈,淡雅
若有若无,又芳香四溢
同一种花,总是散发着一样的香气
我闻到了,想到了许多女孩
臂弯,拥抱,注视
像一只蜜蜂,停停留留
在花的心蕊跳一段舞
不经意地再次起飞
飞向另一朵花
也许她和上一夺一样的味道
只是我不在乎
专注的,只有跳舞
她们安静的沉睡,呼吸均匀恬静
我轻轻的跳着,
在她们的梦的旁边
跳一支睡着的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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